我好像看到了这位仙尊泛红的眼睛,有些发愣。
仙尊又突然回头看我:「哎!我不是叫你去死啊。
「你肯定嫌我话多,但我偏要说。天眼是什么宝贝?!你就这么让给你师妹了?」
我小声说:「那是他们抢走的。」
仙尊叹了口气,恨铁不成钢地说:「傻子。」
肚子突然不合时宜地叫起来。
估计宗门中的人鲜少听见这个声音,瞪大眼睛看我。
我挠了挠脑袋:「有馒头吗?」
仙尊板起脸道:「馒头没有!烧鸡多得是。」
衡阳宗的人都叫我「小师妹」。
我跟着他们一起喊白胡子老头「师尊」。
拜师那日,白胡子老头睨我一眼,说五年前让我跟他走,现在才来。
我赶紧磕头拜师,打断他:「师尊,你别念了。」
灵花仙草放我身上都没用,我吸收不了。
平时里大师姐教我的招式,我根本复不了仇。非是大师姐不用心,只是没有灵力加持,如凡人的舞刀弄剑罢了。
师尊每每看我都要叹气:「明珠蒙尘啊。」
他见我日日抱着那颗蛋修行,指着我的鼻子骂我:「舍不得老家?我短你吃、短你穿的了是吧?」
凤凰蛋在寒潭里将仅剩的灵力渡给了我。可见,它并没有死。
只是经过这一番折腾,不知何时才能苏醒。
凤凰蛋畏冷,衡阳宗坐落在仙山上,每到夜里它都发着抖往我的被窝里钻。
我经常将大师姐给我的灵花仙草用来给凤凰蛋泡澡,师尊每每见着,也要骂我。
我看着吹鼻子瞪眼的小老头,只觉得好笑。随即正经说道:「不,他在提醒我复仇。」
师尊登时愁容满面,下山买酒去了。
我知道他翻遍了秘书、医书,找不到任何法子。
也不知道腾蛇中了什么魔怔之术,近几日非要来衡阳宗瞧我。
都被师尊打了回去。
说如果要谢罪,就拿出天眼来谢罪,腾蛇听后又悻悻地走了。
师尊对我很好,我时常劝慰他:「复仇是我自己的事,我不愿连累衡阳宗。」
师尊骂得更凶了。
骂君启,也就是洛神山师尊,奸猾狡诈,除了那把神武,他算个鸟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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